轻力壮,血气方刚,又是独身来到陵台县,哪里经得起那样的撩.拨,就算他做了出格的动作,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控制住事态的发展,不能让他有进一步的非分之举,这让她感到有些束手无策,既不能得罪叶书记,又要巧妙地避开对方的纠缠,实在是太难了些,想来想去,也只有把业堂搬出来当挡箭牌了。
过了七八分钟,白雪玲才又折了回来,她拉开椅子,若无其事地坐下来,继续码牌,将麻将码好后,打了骰子,一边抓牌,一边甜腻腻地道:“叶书记,昨儿业堂来电话了,说北辰那边工作太忙,很可能过年都回不来,我怕老太太伤心,都没敢跟她老人家讲,您瞧瞧那书呆子,为了干工作连家都不顾了,想想我都生气,可又劝不了他,嫂子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呦!”
我听她提起钟业堂,自然清楚,这是白雪玲在很委婉地敲打自己,我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男女之间说些暧昧的话题,有时无伤大雅,处理好了,还能释放压力,舒缓情绪,在含糊隐晦的打情骂俏中,双方也能得到一些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身心愉悦,但其中的关键所在,是要把握好尺度,只有浅尝辄止,才能保持那份欲拒还迎的妙趣,自己刚才的举动,就明显有些过火,让白雪玲紧张了起来。
但刚才的那种氛围下,发生那样的动作,又似乎是很正常的行为,仔细想来,始作俑者还是白雪玲的那位闺蜜,要不是她在旁边煽风点火,不停地制造暧昧话题,自己也不会怦然心动,一时按捺不住,做出那种草率的举动。
将责任转嫁到徐子琪身上后,我的念头终于通达了,心中尚存的一点负罪感很快烟消云散,我无声地笑了笑,将身前的麻将整理好后,慢吞吞地摸出一支烟来,点燃之后吸上一口,轻轻吹出一缕淡淡的烟雾,神色坦然地道:“嫂子,你放心,我会再给他打电话的,业堂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干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