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渊觉得他自己这一年里表现得不错,自打我从党校回来,曹渊就知道自己在陵台是没什么机会了,也算是尽心尽力的配合着我把工作开展起走,蛰伏,等待机会,这不,机会终于来了。
曹渊一直认为我运气太好,之外胆子够大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要不然,梅英华怎么会被撵出陵台,也不至于到开发区去遇上那么一遭破事儿了。
要说能力,曹渊觉得他自己丝毫不比我差什么,招商引资也好,作风整顿也好,城市改造也好,曹渊觉得站在我那位置上一样能干好,甚至比我干得更好。
尤其是在招商引资上,陵台已经有了这样好的条件,可是我却因为一些所谓环保治污这些莫须有的原因,对多家制革企业设限,也引起了不少争议,这让曹渊简直无法理解。
如果不是常委会上压倒了我意见,陵台县这一年又得损失至少两千万以上的投资,在这一点上,曹渊认为他自己的思想比我更开放,而我貌似开拓,但是骨子里仍然甩不掉保守的味道。
如果能给自己机会,自己可以干得更好!这是曹渊的想法,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让他展现的舞台了。
裘部长和市委霍书记的关系莫逆,曹渊也是好不容易搭上的这条线,只要裘部长能出面和霍崇浩打招呼,问题应该不是很大。这一次机会也是太好,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住了,至于去哪里任职,曹渊倒不是很在乎,看样子丰亭、苍化,恐怕都将面临调整,曹渊浮想联翩,不管去哪儿,都不比陵台条件差,我能在一两年里把陵台翻新一遍,弄得风生水起,他曹渊难道就不行?
他不信。
我和韦飚离开淮鞍时,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两人还是第一次一道出席这种私人性质的宴会,对于韦飚来说,能够踏进这个圈子,意味着什么,他自己也清楚。
韦飚对于我为什么把他拉到这种场合来,有些不太明白。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