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向那个充满诱.惑的房间。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起床后先把白床单扒下来,丢到地上,从衣柜里翻出个新的,重新铺好,又换了套运动服,一番洗漱之后,就烧水泡了茶,站在窗边向外观望,直到西厢房的窗帘‘唰!’的一声拉开,我才放下茶杯,急慌慌地推门出去,先在院子里慢跑了一圈,接着做了一套广播体操,热身之后,就站在院子中央,打起太极拳来。
宋建国以前是喜欢打太极拳的,我虽然没有刻意去学,但看久了后,也就能打上三招五式,我正左一个金鸡独.立,右一个白鹤亮翅,枯燥乏味地比划时,忽听房门‘吱呀!’一声响,转头望去,穿着一身黑色绸衫的白雪玲已经提剑走出来,他赶忙换了个方位,极为专注地拿捏着姿势,动作变得轻柔舒缓起来。
白雪玲望到我,俏脸上露出讶然之色,忙走到近前,甜丝丝地道:“叶县长,您也喜欢晨练啊。”
我轻轻点了点头,把白鹤的两条翅膀亮得更高一些,在头顶上轻轻抖了抖手腕,就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故作矜持地道:“春若不耕,秋无所望;寅若不起,日无所办;少若不勤,老无所归。我这个人一向都喜欢早起做运动,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加强锻炼,增进体魄,才能为人民群众多办事,办好事嘛!”
白雪玲见我的姿势古怪之极,分明是个新手,就抿嘴一笑,也不点破,转身款款走到那三棵白杨树下,活动了一下.身子,左手捏了个剑诀,一招一式地演练起来。
她的动作舒展大方,连绵不绝,飘逸中带着洒脱,我斜眼瞄去,见她肌肤胜雪,身姿曼妙,一时喜欢到了极点,忙弯腰从身边捡了根木棍,也跟着比划起来,只是同样的动作,到了我这县长的手里,就完全变了样,没有丝毫的美感,倒有点东施效颦的意思了。
十七八分钟后,白雪玲腾空跃起,又以一招大劈腿的撩人姿态停止了动作,转头瞥去,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