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是邻居。”
白雪玲刚想说话,却听到前面隐约传来孩子的哭声,她顿时慌了手脚,赶忙跑到头里,抢先进了院子,我跟过去时,却见她已经从钟业堂母亲的怀里抢过孩子,急急地进了西厢房。
钟业堂的母亲手里拿着一个空奶瓶,见了我,急惶惶地迎过来,满面笑容地道:“叶县长,您回来啦。”
我停下脚步,把手里的塑料袋递了过去,笑着说道:“大娘你好,有空到我那边坐坐,喝杯茶,这是嫂子买回来的菜。”
钟业堂的母亲吓了一跳,接过塑料袋,扭头冲着西厢房里喊:“妮子,你也太不懂事了,哪能让叶县长拿菜,他的手多金贵啊,那可是掌大印的手,全县五十万人民的幸福指数,全在他手里掐着呢。”
我暗自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家子人倒只有钟业堂的嘴巴笨了些,看钟母的架势,那也不是一般的会说话。
白雪玲正在给孩子喂奶,不好意思出门,只好坐在床边,甜丝丝地喊道:“妈,你别乱讲话,县里哪有那么多人口啊。”
钟母讪讪地笑了笑,不去理会白雪玲,而是对着我大献殷勤道:“叶县长,进屋来坐一会儿吧,你可是我家的大贵人啊,我老太婆子可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我笑着摆了摆手,轻声地道:“大娘,你别客气,我和业堂感情好,就像兄弟一样,您老别拿我当外人,以后大家就当一家人相处。”
钟母感动地连连点头,非要拉着我进屋,我忙推说还有事情,她才松了手,笑眯眯地望着我回到正房,这才转过身子,进了屋子,将塑料袋放到桌子上,拿着奶瓶走到白雪玲身边,皱着眉头道:“妮子,奶嘴被孩子咬坏了,下次换个好点的,奶粉的质量也不好,乐乐好像不喜欢那个味道。”
白雪玲点了点头,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便轻轻把他放到小床上,换了衣服,和钟母一起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