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对那个锦标赛却颇不以为然,现在的武术比赛,一般都是表演项目,差不多真成了花拳绣腿了,哪有什么实战技巧,歹徒都不按套路打,没有实战经验,即便武术冠军也容易吃瘪,那些人不过是手脚比常人麻利一些,未必就有什么真功夫。
相对而言,我更相信特种部队和特警的实战动作,简单实用,一招制敌,杀伤力极大,这可是他亲身实践过的,在京城时,何叔教的那几招,可不是浪得虚名,以自己现在的身手,进陵台县刑警队大概是绰绰有余了吧。
挥着铁锹干了半个多小时,我才上了车,回到县政府大院,进了办公室之后,把外衣脱下来挂好,泡了杯茶,我站在窗口,望着大院角落里堆的积雪,又想起当初和瑶瑶堆雪人的事情来了,嘴角不禁勾起一丝苦笑。
自从出了上次那档子事后,婉韵寒对自己的态度变得有些难以琢磨,她总是在有意无意地与自己拉开距离,这让我的心里很不好受,仿佛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也许,当初就不应该有那种冲动,导致现在的尴尬局面,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很难再改变,至于她的那个美丽的承诺,或许是有敷衍的成分在里面,我完全能够感受的到,也清楚她的良苦用心,和宋嘉琪一样,两个女人对自己的承诺其实都是在催促我奋发上进,能够在仕途上有所作为。
喝了杯茶,我便打开电脑,开始写起讲话稿来,刘华轩写的稿子实在是不靠谱,假大空的东西太多,很不合我的心意,上午在县团委的讲话稿,我根本就没有采纳,而是即兴发挥,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决定自己写稿子,免得以后麻烦,刚刚写到一半,钟业堂就敲门走了进来,他看上去气色不错,脸上满是笑意,关上房门后,钟业堂就笑着说道:“叶县长,我来看你了。”
我放下鼠标,赶忙招手道:“业堂啊,快来坐,怎么样,这些天休息得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