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在技术上至今没有实质性的突破,而且治理治污的成本相当高,可以说,目前这几家有意在我们淮鞍投资的制革企业,根本就没有那个实力来投入治污。”
“国外那些发达国家,早已经都对这一类产业采取了限制和淘汰政策,所以,这些高污染行业才会逐渐向发展天朝家转移,在我们国内,也就是近几年来才开始兴盛起来,当然这也是劳动力密集型产业,对于解决我县的剩余劳动力,也的确有相当大的好处,
县里其他领导从发展和解决就业问题角度来考虑,也没有错,只是我的观点和他们有些差异罢了,这也正常,都是工作上的不同看法罢了,我个人保留意见,但是坚决服从集体决定。”
程若琳蹙起秀眉,轻声地问道:“可是,你这样的态度,不就会让那些前来投资的企业感到压力吗?”
“让他们感到压力不好么?”
我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反问道:“我们陵台有其他地方无法替代的优势,十万亩牧草基地已经基本建成,今年还将扩展到浦渡区,县里计划的二期牧草基地,将要达到二十万亩,三期规划将要达到二十五万亩,而且是要全部建成经过改良杂交后的优质牧草基地!”
“有这个做后盾,我们畜牧业在大农业中所占比例将会越来越重,加上南边的林、果、茶种植产业,也将是我们陵台农业发展另一极,所以日后农牧产品加工业,也将是我们日后工业的主要发展方向。在这一点上,几家制革企业他们在我们面前有什么好拿捏的?现在他们能够钻进来,那是他们运气加机遇好,再等上一年半载,只怕他们想进来也未必能行了,至少不可能再有这样优厚的条件。”
“我现在这态度,让他们感受到一些压力,只有好处,至少可以让他们在污染问题上不敢太过放肆,基本治污设施,都得给我上起,别以为他们手里有点钱,能给县里带来一些利益,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