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赶忙点头道:“叶县长,我记下了,刚才是我工作失误,请您谅解。”
我笑了笑,轻声地道:“不知者不怪,但以后一定要注意了。”
女服务员连忙点头称是,并在当班记录本上写下了我所讲的话,又给总经理打了点话,将此事通报了一遍,沈丹丹挂断电话后笑了笑,微微摇着头道:“这县长大人年纪轻轻的,到是会作秀。”
真皮沙发上,秃头的赵大富跷着二郎腿,摆了摆手道:“老婆,别小看这人啊,年纪轻轻的,能当上县长,那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你一定要把他伺候好了,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沈丹丹听后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桌上的文件夹就丢了过去,叉腰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是你老婆啊,你让我怎么伺候他?”
赵大富嘿嘿一笑,抬手拍了拍黑色的沙发垫,微微摇着头道:“发什么火啊,他总比李永仓那老家伙看着顺眼一些吧?”
沈丹丹气得浑身发抖,便转身去摸茶杯,赵大富却嘿嘿一笑,快步蹿了出去,待他关上房门时,茶杯才摔到地板上,里面传来‘呜呜!’的哭声。
门外,赵大富仰头长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来,点上后深深地吸上一口,吐出淡淡的两个烟圈,接着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下了楼。
“叶县长,您可回来了!”
马本贵几乎是半躬着身子扑出来的,这副模样儿也是让我吓了一跳,之后我笑着道:“老马,怎么,盼着我回来不了啦?”
“瞧您说的,咱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期待您回来了,你不回来,咱们这招待所似乎都像是少了什么似的,嗯!少了一点生气,是不是,牡丹?”
一身短袖白衬衣的萧牡丹规规矩矩的站在马本贵身后,听得马本贵这样一说,赶紧点头说是。
“得了,老马,你就别把我当作人参果似的人见人爱了,这陵台县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