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水去,皱着眉,轻声地道:“钟大哥,先把馒头吃了,有什么要紧的材料交给我好了,我替你写。”
钟业堂笑了笑,摆了摆手,把馒头塞到嘴里,就着温水吃了下去,转头望向小刘,却见他冷笑着望向自己,眼里满是敌意,忙对冯晓珊道:“小冯,没事,我自己能弄过来,你去忙吧。”
冯晓珊哦了一声,转身走回办公桌边,尚未坐下,却听前面的小刘轻声嘟囔道:“一个乡巴佬,还是有妇之夫,至于那么迷恋嘛,他是怎么从乡里调上来的,别人不清楚,我刘华轩是最清楚的了,还不是靠他老婆……”
冯晓珊听后面色一变,转身来到他的面前,抓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抬手就扬了过去,刘华轩的脸上登时满是烟灰,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冯晓珊冷笑一声,转身出了办公室。
钟业堂叹了一口气,把材料放在桌子上,取了毛巾走到刘华轩身边,递过去,却被他一手拍开,刘华轩满脸怒容,拿餐巾纸擦了脸,扭过头,愤愤地道:“姓钟的,你走远点,用不着你来假装好人!”
钟业堂无奈,只好转身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里默默地抽了一支烟,顺着窗户向下望去,却见冯晓珊正站在假山边上,和县委宣传部的一位女同志闲聊,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半截烟掐灭,丢进烟灰缸里,转身返了回去。
下午,我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与钟业堂进行了一次深谈,我对这个三十二三岁的中年男人印象极佳,在谈话进行中,钟业堂思路清晰,口齿伶俐,反应速度极快,而且举止庄重,除了刚进屋有些紧张外,其他各方面的表现都非常不错。
我先是轻描淡写地问了李建设的问题,钟业堂的回答倒和庞钧的一致,李建设在任岭溪乡党委书记期间,太过独断专行,得罪了不少下面的干部,当初众人在他的积威之下,不敢反抗,而当林震调到岭溪乡任乡长后,众人见他后台够硬,敢于与李建设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