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日后也一样可以靠着这颗摇钱树啊。”
“进展速度还算顺利,就是拦路事件引起了一些反弹,不过工作还是做下去了,该抵扣的,还是得去抵扣,换了是我在良山、宕溪那边也一样的这么干。
几年历欠不缴,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这样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上边虽然说不准抵扣,那乡镇和村上咋过?都要学着这样,这工作就没法干了。”
游明富气哼哼的道:“换了其他地方也一样,都会这样干,只不过咱们陵台的运气不好,遇上有人使坏罢了。”
“老游,看来下边的日子让你感触不少啊。”
王二凯登时笑了起来,道:“你小子,以前坐在政府办里悠哉游哉,指手划脚的,现在也让你尝尝这个中滋味,你就明白咱们基层干部的难处了。
上边千根线,下边一颗针,都得落在基层乡镇头上,事事你都得挂心,稍不留意,就得出纰漏,还得防着有人给你绊子。”
“老陈,那事情查得有没有结果?”我把目光投向陈雷。
“实在不好意思,叶县长,我们虽然怀疑是汪明熹搞的鬼,但是他一直不承认,所以也就没有进展。”陈雷也有些惭愧,交给自己第一个任务就没有办下来,他自己真有点脸热。
“汪明熹都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这方面还要顽抗一下,有啥意思?”
一边拈菜,游明富一边插言道:“不过,叶县长,我倒是觉得,这事儿关键不在于上.访反映了啥问题,实际上,上边谁不知道下边工作难做?
不采取这样那样的方式来收取农业税和双提款,怎么办?
老百姓的思想觉悟就那么高,工作就那么好做?关键在于市里边领导担心破坏了省里领导心情,省领导迁怒市里,自然也就得拿出一点动作来向省领导交待不是?”
“老游,你倒是把市领导心理摸得挺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