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出的这一点代价的百倍、甚至是千倍。
在我看来,天孚公司要想在最短时间内成长为江州省内的建筑房地产巨鳄,那就只有采取超常规的发展手段,兼并,和与政府利益挂钩是目前最简单有效的手段,而帮助政府接手经营不善的企业,则可以两者兼顾。
至于说五建人员素质和老化问题,我建议采取多种步骤消化,一是在职培训,提高素质;二是提前退休,健全社会保障机制;三是采取激励机制来调动积极性。
虽然我在公司中代表最大股东,但是我也早就申明,不干预公司日常运作,即便是在这个影响到公司日后发展前景的问题上,我依然表示一切都周衡阳来决定,自己只是提供一些看法和思路。
“庆泉,虽然你说得很有些道理,但是我觉得这后续房地产市场是否能像你所说的那样火爆还有待于观察,尤其是房地产市场受国家政策宏观调控的影响相当大,我还是觉得不太妥当,至少目前我觉得应该保持继续以建筑业为主业,尤其是与政府保持密切关系的情况下,我们完全可以借助这个优势,进一步扩大我们在玉州市建筑市场上的份额。”
“衡阳叔,扩大份额的目的是什么?”
我耐心解释,道:“那叫做大,可是,企业光是单纯做大是不够的,甚至有些危险,架子大了,盘子大了,如果人才和机制上跟不上,那工作效率和管理效率只会下降,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咦,你不是一直在鼓励我做大么?公司能在短短年把时间就膨胀成这样,还不是你一直在撺掇着我这么搞?要以我的想法,根本就不会采取这样激进的策略,稳扎稳打才是我的初衷,这会儿你倒又来说做大不对了。”
周衡阳笑了起来,道:“老朱,你来说说,这家伙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朱长志也只是微微笑了笑,却不插言,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眼界目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