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得多,大不了让叶庆泉自己表个态,或者辞去陵台县这边的职务,市里另行安排就行了。
不过这倒是会对我在陵台辛辛苦苦打下的群众基础是一个极大的伤害,这些干部群众之所以要选我,方才李永仓也说得很清楚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到陵台之后,的确替陵台老百姓干了不少实事,赢得了干部群众的尊敬。
“老李,让人通知叶庆泉同志马上回来。”
蒋玉康也不多说,道:“老李,这可是咱们淮鞍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啊,如果连组织推荐的县长人选都被选落了,这意味着什么?上级组织部门工作作风不细,酝酿不周全,没有充分考虑到当地干部群众以及一级党委的意见,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说明我们县里党委的警惕性不高,重视程度不够,说得严重一点,就是你李永仓和组织部长失职!”
李永仓低垂着头,不敢吱声。
“好在问题还没有发生,你们已经及时发现,并且也做了初步处置,但是这件事情相当复杂,根据你反映的情况,陵台本地群众对于叶庆泉同志抱有很大期望值,这个时候我们下去开展工作是否能够起到满意效果?人民代表会不会反感组织上做工作,或者会不会阳奉阴违,在选举时给我们来一个措手不及?这都需要认真仔细的评估!”
蒋玉康目光落在李永仓脸上,道:“你有没有这个把握,保证通过组织做工作后,选举会按照组织既定意图进行?”
李永仓有些艰辛的抬起目光,脑海中却是飞转,掂量着其间的可能性。
“蒋书记,洪部长,我相信如果现在马上下去开展工作,我有把握在一个星期之后的选举中,能够实现组织意图,圆满完成选举。但是,这可能会引起人民代表情绪的极大反弹,尤其是基层干部、群众的很大反感,对于日后我们陵台县委、县政府工作的开展,也有极大的负面影响。”
蒋玉康微微颌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