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明富来我办公室就是为此而来,县里成立这个交通建设工程指挥部把他定为副组长,立即引来了无数人艳羡的目光,新坪到县城共涉及六个乡镇,已经有几个乡镇的书记镇长打来电话,主要就是为征地拆迁问题来套近乎。
谁都知道在征地上没有多少弹性,但是拆迁补偿和青苗补偿上却有不少弹性幅度,如田土的肥瘠,建筑物的新旧程度,林木的价格,而具体负责人拥有相当大的自由裁量权。
“叶县长,这个任务恐怕有些困难,我恐怕……”游明富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
“老游,别那么多顾虑,这对你也是一个锻炼,整日待在政府办,光是搞那些文字工作,也没什么意思,下去多和基层打打交道,万一哪天叫你下基层去锻炼一下呢?”
我微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游明富的肩膀,笑着道:“我可以给你交个底,在赔偿问题上,只要不过份,适当多补偿一些也没啥,你尽可自由掌握,不必锱铢必较,确保拆迁征地工作在顺利完成。
当然,主责在各乡镇党委政府,到时候开会我会明确这一点,各乡镇党委书记是第一责任人,如果完不成任务,他党委书记是要拿话来说的。”
听得我这样一说,游明富心中一松,他并不怕辛苦劳累,但最怕自己工作推进不动,或者说不符合对方意思,辜负了对方的期望,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但现在我既然如此大方的放权,他游明富也是在政府机关里操练了这么久的老机关了,对于这些事务也并不陌生,如果还把握不好机会,那可就真的是窝囊废了。
送走了感极涕零的游明富,我重新坐回椅中。
正如黄文翰预测的那样,无论是邹厚山还是李永仓,都无意在这个时候彻底撕破脸,那样只会给市领导留下不识时务、不顾大局的印象,到时候只怕谁都没有好果子吃,邹厚山固然走不了,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