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司机开车,送他们去宾馆,目送车子离开后,何叔与我寒暄几句,也提着拐棍,健步离开,去了东院。
我站在门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浮现出迷惑之色,压低声音道:“郑姐,这位老人家还真是奇怪,明明身子健壮得很,比年轻小伙子还要硬朗,却拄着根拐棍,完全没必要嘛!”
郑雨佳却淡然一笑,悄声地道:“那个手杖,是何叔最喜欢的物件了,也是他从国安退下来以后,唯一带在身边的防身武器,基本上,除了晚上睡觉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形影不离的。”
“防身武器?”
我愣了一下,随即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吃惊地道:“郑姐,你的意思是,那根拐棍里边有名堂?”
郑雨佳嗯了一声,微笑着道:“当然了,那可能是全国结构最复杂,威力最大的一根拐棍了。”
我饶有兴致,刨根问底地道:“郑姐,何叔以前在国安工作?是搞情报工作的吗?”
郑雨佳嘴唇微动,却没有开口,而是横了我一眼,紧蹙柳眉道:“那么感兴趣干嘛!”
我笑了笑,神色愉悦地道:“当然了,越是隐秘的事情,就越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
郑雨佳淡然一笑,领着他往回走,抿嘴道:“算了吧,好奇害死猫,要闭上嘴巴,迈开步子!”
我点了点头,却更加地感兴趣了,神秘兮兮地道:“怎么,还没有解密吗?”
郑雨佳嗯了一声,停下脚步,小声地道:“何叔对以前的事情,讳莫如深,我们也从不打听。”
我点了点头,脸上现出遗憾之色,又旁敲侧击地道:“那你怎么知道,他是从国安出来的?”
郑雨佳叹了一口气,带着他来到西边一间厢房,推开虚掩的房门,微笑着道:“当然是大小姐讲的了,她知道何叔以前的一些事情,真是够惊心动魄的,当初,何叔得罪了很多厉害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