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穿了衣服,洗漱一番,就锁上房门,离开别墅,准备返回青阳。
可在半路上,忽然接到秦娅楠打来的电话,说孩子忽然病了,烧得厉害,要去医院,听到电话里,妇人带着哭腔,我也有些担心,便开车赶了过去。
半路上,秦娅楠又打来电话,说已经坐上出租车了,要赶往医大二院,我不敢怠慢,直接开过去,抢先赶到医院,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却见一辆出租车急切地驶来,停在身边,车门推开,秦娅楠身穿黑色吊带裙,抱着孩子出来,她出门时太匆忙,没有化妆,满脸焦虑之色。
我上前几步,伸手在小家伙额头上摸了一下,也有些吃惊,皱着眉头,问道:“怎么烧得这样厉害?”
秦娅楠又急又怕,连连摇头道:“不清楚,可能是昨晚被子没盖严,孩子发烧了!”
我叹了一口气,拉着孩子的小手,把他抱起,皱着眉头道:“楠姐,你怎么会这样粗心!”
秦娅楠泫然欲泣,带着哭腔道:“不清楚,昨晚还好好的,今早愈发厉害了,吓得我都哭了好一阵子。”
“没事儿,别担心,打上吊瓶就好了!”我安慰几句,就背着孩子,一路小跑,向前奔去。
秦娅楠急急地跟在后面,或许是因为太过担忧,没有注意脚下情况,一个踉跄,竟然险些跌倒,她身子虽勉强站住了,纤细的鞋跟却松动了,没走出几步,已然掉落,弄得她很是难堪,可此时已然顾不得太多,只好把鞋跟取下,放到包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我进了医院。
到前面挂号,却发现医院里病人很多,已然列出了几条长龙,两人带着孩子,站在后面,望着前边人头攒动,很是着急。
我忽然记得,这家医院曾经来过,和医院的曹院长也联系过,就是不清楚,他是否还在医院上班,就翻出手机的通讯录,找到电话,打了过去,说明情况。
曹院长很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