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实在就不值一提了,尤其是对于一个下属的秘书,那就更无足轻重,虽然我不是黄文翰的专职秘书,但是这种场合,黄文翰却把我带来,也就足以说明了,我身份的不一般。
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江宁和其他人瞟过来的目光都有了一些异样,对自己的态度,也在悄悄地发生一些变化。饭局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我也装作不知,照样自顾自的吃喝,这种情形,既无需解释,也无需得意,最好的办法就是泰然处之。
宴尽席散,我的包中却收获了几张名片,准确的说应该不是名片,而是一张制作较为精致的名签,除了名字和电话号码之外,其他一切都没有,尤其是江宁,他对我格外亲热,邀约着定个时间大家一起聚聚。
我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看样子,这位江大秘多半是要考虑下去锻炼的事情了,否则也不需要如此热络。
跟着领导固然是风光无限,但是却基本上没有机会建立自己的关系,一旦下去,你就会觉得四处一片陌生,以前所有一切都建立在领导的光环之上,真要办什么事情,一两次还行,久而久之,也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我不喜欢当秘书,在我看来,秘书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附属物,说得难听一点,更像是一个被阉割了个性的,寄生于领导身上残缺不全的角色,当秘书固然可以从领导处学得不少从政为官的经验,但是也会失去许多,比如个性、人格,尤其是刚进入社会就当秘书,更容易被领导性格同化。
相较于去年的春节,今年的春节对于我来说,显得有些平淡。
厅机关里没有多少事儿,除了办公室安排了每个处室和厅领导值班,其他人都可以痛痛快快的休息,尽情的享受假期。
回农机厂过春节,这个习惯似乎顺理成章的延续了下来,但今年春节最遗憾的却是,宋嘉琪竟然跟着总公司的领导去了欧洲考察,没有能回来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