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阳将事情一一摆出来,道:“我们和律师商量设计了两个方案,一个就是以今年的利润进行分红,大股东不分红,直接配股。
而职工持股则可以任选方式,分红按一股一元分红,不分红则按一比一配股,另外一建过来的职工都按照原来二建职工标准一样持股,每人五千股。
这样一来,也就相当于一建除开那块地之外的固定资产,转化为他们现有持股,如果职工不愿意持股,可以转让,公司负责协调其他股东负责接手。”
“恐怕我们的分红,或者说配股方案一出来,一建那边职工没有人愿意转让吧?”我听了后,点了点头,登时笑了起来。
周衡阳也笑着连连点头,道:“应该如此,唯一有些出入的,就是在一建职工的持股问题上,我们也征求了一建职工的意见,他们认为,一建的资产比起原来二建改制时更多,他们应该取得更多的股份,尤其是在得知我们即将进行扩股分红后,他们希望获得和二建职工一样的股份。”
我听的一皱着眉头,吸了口烟,半晌,摇了摇头,道:“这不行,这一次配股是相当于我们今年一年的分红,而一建司今年一年的收益和我们无关,他们只能按照原来标准进行,至于资产这个问题,弹性幅度太大,何况一建的职工也比天孚公司多得多,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作出让步。”
周衡阳点头,道:“他们大概也知道,要想和现在天孚公司职工一样持股,是不大现实的,所以就提出,至少要人均持有六千股,青州市的意思,也是希望我们接受这个条件。”
沉吟了一下,周衡阳接着道:“这也是我们当初设计的第二个方案,我也和管理层进行了沟通,可以给现在天孚公司职工加发一千元现金来平衡,至于其他大股东和管理层,则不作考虑。”
我想了一想才道:“这一点倒是可以考虑,就当给咱们职工发奖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