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向这边望了一眼,就轻声地道:“长伦书记,办公室有电话,是省精神文明办公室李主任打来的。”
金长伦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不接,我想安静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提醒道:“长伦书记,他说有要紧事情。”
金长伦砰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把文件甩了出去,大声咆哮道:“我说了不接,你没听见吗?不接!”
我愣了一下,错愕地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并不清楚,金长伦为何会发这样大的火气,似乎接触了这样久,对方还是第一次冲自己吼,这让我也有些不是滋味,只得赶忙走了过去,把散落的文件收拾起来,默立在一旁。
半晌,金长伦表情恢复了平静,捏紧的拳头放下,拿起了公文包,跟着我返回办公室,一条腿迈进里屋时,他转过身子,歉然一笑,语气低沉地道:“对不起,小叶,今儿个心情不好。”
我耸了耸肩,轻声地道:“没关系的。”
金长伦笑了笑,抬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回到办公桌后,接听了电话,把话筒放下,皱眉沉思许久,就抬头喊道:“小叶,请进来一下。”
我赶忙放下手中的材料,进了办公室,拎起茶壶,为金长伦续上茶水,又递上一支香烟,才拉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正襟危坐,等待领导训示。
金长伦点上一支香烟,皱眉吸着,半晌,才语气凝重地道:“老万被他们带走了,你知道吧?”
我摇了摇头,轻声地道:“不清楚,开会前好像还看见他了。”
金长伦叹了一口气,愁眉不展地道:“就是刚才的事儿,会议开到一半,人就给带走了!”
我轻轻‘噢!’了一声,却没有吭声。实际上,万正友被带走,对自己而言,算不上什么意外,现在唯一的疑问,是这场风波将在哪个层面上停住,还是会继续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