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还举亲不避嫌,这不正常,长期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晌午下班时分,金长伦夹包从办公室出来,来到门口的位置,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目光柔和地望着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中午去外面吃饭,没什么事情,就一起去吧。”
“好的,金书记。”
我只得笑着点头,赶忙麻利地收拾了东西,锁好房门,拔出钥匙,跟在金长伦身后下楼,这还是当秘书以来,第一次陪这位市委副书记外出吃饭,也算是迟来的进步了。
金长伦走路的姿势很有特点,一贯左倾,还是外八字,脚步放得很慢,并且,他身子虽然拔得笔直,上半身却很僵硬,动作也不太协调,像是被无形的绳子束缚着,始终施展不开手脚。
跟在他的身后下了楼,两人来到车边,我打开车门,待到金长伦坐在后座上,才绕到车前,坐到副驾驶位上,司机老李向我笑了笑,也没问去哪,就直接发动车子,将小车缓缓驶了出去。
金长伦掏出香烟,慢悠悠地塞进嘴里,点燃以后,皱眉吸了一口,把头转向车窗外,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望着路边飞快闪过的树影,慢条斯理地道:“老李,周末出去钓鱼了吗?”
李师傅憨厚地一笑,挠着脑壳,瓮声瓮气地道:“没有,被老婆抓了壮丁,去老丈人家干活去了,老两口住在郊区,想弄个菜窖,一直干了两天,累得腰酸背痛的,因为进度慢,还挨了老婆批评,生了一肚子闲气!”
金长伦听见后微微一笑,就淡然地道:“听老婆话是好的,但偶尔也要反击,不能把女人宠坏了,让她吃得太死,下半辈子就没法翻身了。”
老李咧了一下嘴,苦笑着道:“不行啊,结婚时啥样,以后就是习惯成自然了,您给开的药方虽然正确,可还是晚了些,有时候吧,真是宁可去公园睡,也不愿去见那头暴躁的母老虎了!”
“真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