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徐队,我知道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就在洗浴中心门口分手,徐海龙开着警车,去幼儿园接女儿,我则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返回家中。
吃过晚饭,我回到卧室,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那个厚厚的油布包,暗自琢磨着,这里面也不知藏了什么惊人的秘密,能让徐海龙如此紧张,都不敢把东西放到家里。
徐海龙是搞刑侦工作的,这样做自然有充足的理由,单是凭直觉,我就能感觉到里面应该是隐藏着威慑力极强的重磅炸弹,这也许是徐海龙的一张底牌,是在关键时刻用来保命的。
虽然对里面的东西很是好奇,但既然已经答应过徐海龙,自己就不好打开查看。我把油布包拿在手里,掂了掂,就又重新放了回去,细心地在上面盖上衣物。
躺在床上,想起婉韵寒说过的话,我不禁苦笑了一下,真是没有想到,刚刚到了开发区管委会工作没多久,就和一把手把关系搞得这样僵。
自己虽说是无心之过,但无论如何,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以后做事,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能再犯这同样的过失。
考虑的头疼,我就俯下身子,趴在地板上做了十几个俯卧撑,接着爬起打开电脑文档,写起了工作总结,只是一想到工作中出力不讨好的环节,就感觉满心窝囊,始终静不下心来。
心烦意乱的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摸起茶杯喝了几口,突然想起有一阵子没看见宋嘉琪了。
想到这儿,我就心急火燎地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给宋嘉琪拨了过去,电话接通后,我笑着说:“大美女,在干什么呢?”
宋嘉琪这会儿刚码完货,正在为账目上的事情头疼,接到我电话,她摩挲着俏丽的脸蛋,低声笑道:“在做帐呢,小坏蛋,今儿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啦,怎么会想起给我打电话?”
我嘿嘿地笑了笑,打了个哈欠道:“别冤枉我,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