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想找侯天拼酒,可侯天有伤在身,内伤刚好,暮青只允许他喝了三杯酒,其余人倒是可以多喝,但不可喝醉。季延和侯天哀嚎得最厉害,一个嫌喝喜酒都不尽兴,一个嫌只有三杯喝,还是小酒盅。
没喝尽兴的两人,散了午宴后便嚷嚷着要去练武场比试武艺,侯天只能在练武台下干看着,其余人上去和季延拼打,众人虽没喝醉,但都已有醉意,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场比试从开场就形同孩童摔跤,拼打到后来,一群人横七竖八地倒在练武台上睡了。
五月中旬,盛京已暖,水师平日操练苦累,少年们这一睡,醒来时已是傍晚,嘻嘻哈哈地回到前厅便接着吃晚宴。
晚宴过后是重头戏,掀盖头,闹洞房。
一群人把暮青推进了东院,暮青却没让众人如愿,“闹洞房就别想了,都散了吧。”
都督府今天包了内城的一家客栈,暮青不让众人喝醉就是因为都督府里睡不了那么多人,他们还得出府回客栈。
“那怎么行?酒没喝痛快,洞房还不给闹?”季延不干,但看见暮青凉飕飕的目光,怕过些日子两军演练时她下手太狠,于是只好退了一步,“好歹掀掀盖头,给我们瞧瞧新娘子吧?”
“我媳妇,你瞧什么?”暮青一步也不肯退,她并非真的成亲,姚萧二人日后终能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这盖头还是留待她们真的嫁人那天,让她们的心上人揭吧。今日假成亲实属时局所逼,她原以为自己不在乎,没想到拜堂时竟还是有些别扭。她尚且如此,姚蕙青和萧芳的心里想必更是如此,只是她们三个都不是在乎世俗眼光的人,但她们到底是女子,对嫁人有着美好的向往,谁不希望盖头揭开,面前的是此生的良人?
季延嘿了一声,打趣地笑道:“你小子这就知道护着媳妇了?以后可别是个惧内的。”
侯天拿那只没断的胳膊拐了拐暮青,“都督艳福不浅,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