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轿中被迷晕的,昏睡时被人放血而亡。下官猜测,凶手兴许是江湖中人,武艺极高,也许是采花大盗。”
“这三人都被侵犯过?”暮青问,郑广齐既然猜测凶手是采花大盗,那就表明凶手劫了色。
“正是。下官有命稳婆来验过,据稳婆回禀,三人已非完璧之身。但凶手剜掉了三人的守宫砂,因此下官推测,凶手应是进了轿中之后先将守宫砂给剜了下来,至于何时劫的色,仵作和稳婆都说不出来。”
即是说,这三桩案子是奸杀案还是奸尸案,尚不清楚。
“都督可有高见?”兴许是暮青断案如神,郑广齐竟觉得她没看见尸体和现场都能推断一二。
“很难判断,而且判断此事对此案没有意义。”暮青却道,“虽然可以根据皮下组织的充血情况来判断生前伤还是死后伤,但对这三桩案子不起作用,因为凶手有可能是在割腕放血时实施的侵害,因此哪怕验出的是死后损伤,也不能推断为奸尸,死者的死亡有可能发生在被侵害的过程中。再说了,凶手剜掉女子的守宫砂带走,已经说明他很变态了,就算你验出他是奸尸的,那也只能证明他更变态,除此之外,别无意义。相比弄明白此事,我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
“何事?”
“稳婆说三个女子已非完璧之身,那么她有说凶手的精阳吗?颜色可正常?在受害者的体内还是体外?”
郑广齐闻言咳了声,这不是他第一次跟着暮青办案了,但还是很难适应她的直白,“这……稳婆没禀。”
衙门里验尸有仵作,验女尸密处时则由稳婆来,稳婆一般也就是看看女子是否完璧之身,可有过生育,只此而已。
郑广齐见暮青皱起眉来,忙道:“此事稳婆虽然没回禀,但想必有印象,且前日死的那女子今日应该还未下葬,下官这就命人派稳婆再去验,一有消息必当立刻告知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