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儿也不错。
侯天求了一圈儿见没人帮他,只好求韩其初,“军师!军师救我!”
韩其初只好笑着阻止,“好了!好了!”
暮青冷眼瞧着这出闹剧,对侯天道:“你在关外杀敌无数,没死在胡人的弯刀下,却淹死在自己国家的内河里,你如果能接受这种结局,不登船我也没意见。你的碑文我已经为你想好了——大兴国第一个淹死在江里的水师将领,喜欢吗?”
“噗!”一个都尉没忍住,笑喷。
侯天的脸顿时黑如锅底,喜欢个屁!有这么埋汰人的吗?这小子的嘴也忒毒了!
心里骂着,侯天脸上却堆着笑,一股子市井混混的赖皮劲儿,“都督,末将这不是跟您打个商量嘛,咱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暮青冷着脸一踩脚桨,船身一晃,侯天脸色一白,扒着船沿儿,心生怒意,“我说,咱能……”
暮青又一踩!
侯天猛地往船沿儿上一撞,“我说……”
暮青再踩!
“咱能不能……”
踩!
“咱能……”
踩!
“咱……”
踩!
“呕!”侯天胃里翻江倒海,扒着船沿儿一顿狠吐,边吐边摆手求饶,没脾气了。
他懂了——不能!没得商量!
看这小子能把俸银和赏银拿出来给军中将士雇镖送家书银两,还以为她是个外冷内热、心善的主儿。闹了半天看走了眼,她就是个练起兵来比大将军都狠的主儿,心黑,恶劣!
暮青见侯天懂了,这才冷着脸下了船去,负手走远了。
韩其初无奈苦笑,都督这偶尔的孩子心性……
不过,如此对待这些西北军旧部也未尝不好。他们原不想留在江北水师里,如今留下是无处可去迫不得已,所谓一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