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细思,只觉头有些痛,思来想去,终又想起爹有一愿来,道:“那……王老账房家的孙子和吴铁匠家的儿子是何性情为人,爹说来听听吧。”
她及笄了,爹最挂心的便是她的婚事了。可她的婚事难寻,以大兴的民风,何人敢娶女仵作?更别提娘是官奴,算命先生批她命带孤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