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看了看爬伏在地上的那个人,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母亲如果不是有那么多小手段的话,也不至于把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朝着方拾遗比划了一下,方拾遗问被他按着的人:“如实交代,你叫什么名字,交代清楚了你便是从犯,交代不清楚,你就是主犯论处。”
那人已经吓得脸色发白,跪在那不住磕头:“草民叫洛运河,草民也是被逼无奈,草民只是奉命行事啊大人......草民是洛东赋收养的孤儿,不不不,不是收养,是被洛东赋强掳的孤儿,自幼被他训练,草民绝非主犯实属被逼无奈。”
方拾遗看向孟长安,孟长安朝着他点了点头,于是方拾遗一刀戳进洛运河的脖子,那短刀从脖子左边戳进去从右边戳出来,当刀子抽出来的那一刻,血一个劲儿的往外喷涌。
方拾遗看着尸体在自己面前缓缓的倒了下去,他语气平淡的说道:“从犯也得死。”
随着他这句话一说完,所有廷尉开始动手,那些被捆绑着的人一个一个被砍死,全都是一击毙命,但是每一个人又都补了一刀。
包括洛运河。
然后廷尉们开始在珞珈湖边上挖坑,把尸体一具一具的扔进土坑里。
孟长安看向方拾遗道:“我和他说几句话,一会儿再把他交给你们。”
方拾遗点头:“是。”
他带着手下廷尉往后撤,这地方就只剩下孟长安和李长泽两个人。
孟长安看着李长泽那张已经几乎扭曲了的脸,越看越觉得厌恶。
“你自己不觉得丑陋?”
孟长安道:“你身为皇族之人,居然跑来和黑武人要结盟,而且你还不敢自己见元辅机,又找了一个替身,可是你想过没有,就算是找人假扮你,但方拾遗说的没错,从犯也得死,和你一起来北疆的人一个都不能活,因为你们全都是大宁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