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九岁道:“不拿下栾白石,出不去屯田,你刚才也看到了,外面都是越人的兵。”
申召成嗯了一声:“我注意到了,巡逻的人数比以往多了两倍不止。”
商九岁:“因为我们从苏山县杀了出来,他们在担心......栾白石住在哪儿?你去召集队伍,我去抓他。”
“就在我对面的那个小院。”
申召成把窗子推开一条缝往外指了指:“没多远,还亮着灯。”
“分头行事。”
商九岁拍了拍申召成的肩膀:“尽力把兄弟们都活着带出去。”
“好!”
申召成转身把皮甲套上,抓起黑线刀:“商先生,小心,栾白石这个人武艺很强,而且戒备心也强。”
“知道了。”
商九岁往外看了看,然后推开窗子跳了出去。
黑暗中,栾白石把玩着手里的两颗珠子:“酒都送过去了,如果不出意外此时此刻人都已经放倒下了吧?”
宋谋远摇头:“未必。”
“一群远离家乡的人,那种思乡之情我能体会到,我现在就这样,如果摆在我面前一坛家乡的酒,哪怕就是喝一小口我也会喝,这些宁人远道而来,他们已经三年多没有回过家了,我不相信酒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会一动不动。”
宋谋远看了他一眼:“你和大宁的战兵接触的也很久了,你确定自己了解他们吗?”
栾白石:“我了解人,只要是人就会有乡情,这些当兵的没有任何其他的事可做在这也不可能有什么其他的爱好,这种鬼地方他们已经硬撑了三年了,而且这三年来没有来自上层的约束,人都是会变得懒散下来。”
“有些时候,你不能把大宁战兵看成人。”
宋谋远叹道:“他们的自制力比你想象的强大。”
栾白石道:“无所谓,不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