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没有如此紧张过,比他自己带兵上去还要紧张。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猛的?”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然后他才发现,刚刚看到的沈冷并不猛,接下来看到的沈冷才是真的猛。
贴靠在崖壁下边,羽箭不能覆盖,沈冷将盾牌打开一条缝隙往外看了看,求立人的弓箭手防御分成三个层次,靠左侧的山坡坡度相对来说比较缓,从沙滩往左侧冲击,大概有八十步左右距离,如果是平地,对于大宁战兵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沈冷手下的兵,每天加练,这八十步需要多久?可这八十步是在敌人羽箭覆盖之下,况且很难攀爬。
第二层次的防御在之上大概同样距离,右侧陡坡上的求立人弓箭手可以支援左侧,也就是说一旦冲上去的话身前身后都是羽箭。
“我在前边。”
沈冷喊了一声,然后朝着左侧的陡坡冲了过去,他举着大盾在前,其他人紧随其后。
山坡上的阮宰西看到那区区九个宁军战兵就想冲上来,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一样。
“攒射!”
阮宰西一声暴喝:“把他们给我射死!”
羽箭密集到如同形成了一个拳头,沈冷顶着盾牌向上,一步一步往上走,羽箭已经在盾牌表面形成了一丛密集的野草似的,每一步向前都顶着巨大的压力。
“推石头下去!”
守在第一层防御工事后边求立将军孙光明喊了一声,士兵们从旁边将直径能有两尺多的石头推过来,随着他们一声咆哮,石头从山坡上滚落下来,这个坡度,石头砸中人就必死无疑。
眼看着石头就要落下,沈冷深吸一口气,双臂上的肌肉骤然绷紧,那一瞬间,衣袖啪的一声裂开。
沈冷将盾牌往陡坡上砰地一声戳下去,盾牌角度倾斜,石头重重的砸在盾牌上,沈冷的双脚猛的下沉,在撞击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