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嘴里流出来。
他们是亲兄弟。
信王的眼睛一直看着陆王,眼睛都是期盼,期盼着奇迹出现。
“昨日我还笑你不像个李家人。”
信王惨笑着看着陆王的脸:“你比我像,你是个爷们儿。”
韩唤枝没有过去,他走到关柔身边,关柔倒在那昏迷了过去,韩唤枝艰难的蹲下来想看看关柔是否还有气息,就在这时候远处农场大门外又进来一辆马车,马车停在不远处,有个看起来身材很健硕的中年男人举着一把伞从马车上下来,他并不着急,还有兴趣停在韩唤枝的马车旁边看了看。
“果然很奢华。”
中年男人把雨伞稍稍抬起来露出脸,韩唤枝看到那张脸后似乎是迷茫了一下。
“我们还不认识。”
擎伞的中年男人往前走,路过韩唤枝的马车。
“我叫牵黄,虽然不认识但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毕竟在二十几年前廷尉府的人追杀我追的我像一条丧家犬,那时候我没有想过会不会有一日能杀了你,只想着有一日不被追杀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觉,好难的啊。”
韩唤枝艰难的站起来,没有说话。
牵黄走过马车,距离韩唤枝越来越近。
“我没有想到你能撑这么久,这农场里有近二百人,你一个人杀了那么多居然还没死,你为什么那么不容易死?”
牵黄摇了摇头:“真的很难理解......在你后腰中了一刀的时候我就以为你会死了。”
韩唤枝忽然笑了笑:“我的马车好吗?”
牵黄脚步一停,回头看了看那马车。
马车里有一柄刀到了。
刀裂开了牵黄的头颅,裂开了他的身体,刀没有落地,却在地上斩出来一条笔直的线,在那一刻似乎雨水都被刀一分为二,有那么一个瞬间,韩唤枝甚至错觉那刀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