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立刻就钻出来。”
黑眼道:“如果货仓里的是商行的人和苦力串通好了监守自盗,那这事?”
他看向沈冷:“怕是有人故意要坑我们流云会的银子了。”
沈冷笑道:“那得多傻的人才敢干出来,坑流云会的银子,坑的就是陛下的银子啊。”
马车在码头上停下来,沈冷和黑眼下了马车,几个身穿白色长衫的流云会弟子过来迎接。
“昨天夜里的情况也一样。”
断看到沈冷之后就笑起来,好久未见,真的会有一种亲切感。
“昨夜里库房里还留守了人,眼睁睁看着货堆一点点瘪下去,流出来很多水,奇怪的是外面的货物没有任何问题,里边的都出了问题。”
“多久了?”
“几个时辰啊。”
“我是说,这种情况多久了?”
“十来天。”
断回答道:“这家商行是最近才在长安城里做生意的,第一天就拜访了流云会,如数交了银子,可从第二天开始就出了问题。”
“果然啊......”
沈冷笑道:“怕是再不去抓,人家就要走了,十天的左右的时间他们足够打听出流云会到底有多牛逼,所以骗了十来天的钱也有大几千两了,不跑路还等着什么?”
黑眼看向断:“那商行的人呢?”
“还在呢啊。”
断看向沈冷道:“多傻的人才会这么坑流云会。”
“怕是一点儿都不傻。”
沈冷进了货仓,货堆很高,据说货物是上好的宣纸,笔墨之类的东西,宣纸被水泡过之后哪里还能要?所以谁还能看出来是不是真的上好宣纸笔墨?大批的货物自然不可能全都打开检查,抽检的又是商行自己的人,做手脚就太容易了。
就在码头另外一边有一家茶楼,生意很好,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