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跟着。
沈先生很忐忑,他觉得自己赌这一把,有可能会赌上自己的命。
叶流云在屋子里等着,二楼最大的那个包房里,他站在窗口看着沈先生下车被人搀扶着进门,心里一阵悲凉,那是谁?那可是青松道人,当年在留王府里的时候,谁见了他不喊一声道长或是先生?就算是在江湖上,曾经青松之名,也要远比那些所谓的门派宗师要大的多。
可是看看现在沈先生的样子,已经像是一位半截子入土的老迈之人。
沈先生进了门之后,包房的门就关了起来,独臂的白牙亲自守在门外,窗户也关了,白牙很好奇这样两个人会说些什么,可什么都听不到,好像两个人并没有交谈,不久之后忽然听到叶流云一声怒斥,声音极大,沈先生却没有说话,白牙本能想冲进去保护东主,可脚步一动才醒悟过来,又站了回去,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那两个人之间的争吵,自己根本就没资格进去搭话或者是阻止。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叶流云的声音变得轻下来,又过了一会儿,白牙隐隐约约的闻到从屋子里飘出来一股淡淡的烧纸的味道,也不知道里边的人烧了些什么。
屋子里,叶流云狠狠的瞪着沈先生:“你就是个疯子。”
“我们都是为陛下而疯的人,从二十年前就是了。”
沈先生低着头,看着地上已经烧成了灰烬的那几张纸,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叶流云没有直接把他拎起来送到陛下面前,就说明自己这一步赌的成功了一小半。
“我只能答应你,若将来出来什么问题,我是第一个杀你,杀沈冷的人。”
沈先生指了指自己脖子:“我项上人头,随时等你来拿。”
这一日,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他们做了一件多冒险的事。
从酒楼出来之后沈先生上了马车,指了指雁塔书院的方向,像是累坏了,坐在马车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