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独苗的难道就我一个?丧子之痛都一样,生死之际,我们是军人,也是兄弟。”
“你们这样做我们都会死,总得留下人报仇。”
沈冷深吸一口气:“况且,你们觉得我会死?”
陈冉看向杜威名:“老杜,你带着人下去吧,这队伍里除了将军就你和古乐心思最灵活,我们出了事你带着人还能把任务完成,我和大个留下,别争。”
杜威名张嘴,陈冉摇头:“别争。”
古乐深吸一口气:“我下去。”
沈冷点了点头:“把队伍带下山,杜威名,你也去。”
杜威名一咬牙,转身往下走。
沈冷和陈冉王阔海带着两个十人队留下,剩下的八十人左右往山下冲,没多久求立人就好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爬了上来,这两天来他们的怨气也已经到了极致,好不容易看到了宁人的影子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宁人撕碎了。
陈冉从腰带上把烟斗摘下来,塞烟丝,点上,学着他爹的样子狠狠嘬了几口,吞云吐雾的样子带着些老气,他把烟斗递给沈冷,沈冷看了看:“算了吧,还有你口水呢,嫌弃。”
陈冉瞥了他一眼,看了看手下亲兵:“亲兵是干嘛的?”
“为将军赴死!”
他把烟斗磕了磕插回腰带上:“是时候了。”
陈冉站起来,将硬弓拉开:“大宁陈冉在此!”
“大宁王阔海!”
“大宁徐盛!”
“大宁王东利!”
“大宁薛城!”
一声声暴喝,宛若惊雷。
雅格河边,阮青鸾指着沈冷问宁人你叫什么名字,沈冷不答。
他站在高处,弯弓瞄准那顶盔掼甲的女将军:“大宁沈冷!”
也不知道为什么,林落雨这般一直觉得自己与大宁无关的人忽然也想仰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