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字营战兵将军叶景天来找白归南,白归南将此事说了一下,叶景天随即微微皱眉,觉得沈冷不该来找白归南,还不如自己直接住进去,谁敢说三道四?
“我没见过这么谨慎的年轻人。”
白归南看了一眼叶景天的脸色,随即略微发苦的笑了笑:“叶将军虽然不说,也没表现出来,可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我是白家的人,安阳郡乙子营战兵将军白尚年也是白家的人,所以我知道不管是道府大人还是将军对我的态度都差不多,说的浅白直接,两位觉得我不是自己人。”
叶景天没想到白归南会说出来这些话,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白归南叹了口气:“昨夜的酒喝的有些多了,就由着我胡言乱语几句,我对自己的未来看不清楚,这道丞还能做多久尤未可知,人生有多少得意便有多少不得意,我也看的透彻了,陛下旨意没下来之前我就本本分分的做着,终究不会辱没了陛下的信任。”
他停顿了一会儿后说道:“所以我才会说沈冷谨慎,他完全可以直接住进去谁敢说他?便是我知道了,也不便多说什么,他为什么来找我?是因为他担心以后因为这一座小宅子的事被人揪着不放,而他又想让那个叫茶儿的姑娘住的好一些,所以只能是我,因为我,不是自己人。”
叶景天更尴尬起来。
“房子是租下来的,我将来总不能诬告他。”
白归南为叶景天倒了一杯茶:“将军是要来与我道别的?”
在合适的时候不让这尴尬继续下去,本就是他擅长的事。
叶景天点了点头:“酉字营要往北回撤三百里,得到消息说有越人余孽趁着海边不安宁起兵作乱,规模已有数千,我得带兵回去,大人还要处置牙城远水两县诸事,怕是还要再停留一些日子。”
白归南真诚的笑了笑:“谢谢将军还能来和我道个别。”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