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千的都杀了,算你欠我一个人情。”
林落雨看了看自己肩膀上血糊糊的手印,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觉得恶心。
“凭什么?我没让你去杀。”
“唔,那算我多事。”
沈冷在林落雨身前站住:“没你的事了,回去吧,不管你是一个多奇怪的女人,还有些自恋,但女人终究还是应该离血腥气远一些,回头我会给你账上放三万两银子。”
林落雨忽然觉得很气愤:“三万两银子就够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气愤,连衣服脏了她都没气愤。
沈冷不回头,也不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什么,这就和林落雨的想法一模一样,解释起来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只有对自己在意的人才会不厌其烦,至于不在意不重要的人,那解释起来干嘛?
这或许就是林落雨气愤的原因,她发现沈冷真的不在意她,她当然也不在意沈冷,她只是有些不能接受一个男人对自己毫无感觉,哪怕她觉得男女之间的感觉是最恶心的事。
面前的敌人在意她,身边目的相同的同伴不在意她,这个狗扯的世界还真是狗扯的没道理,于是她也笑起来,也很苦。
“带手绢了吗?”
沈冷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在很久以前,他和茶爷第一次直面水匪的时候他也杀了很多人,脸上染了很多血也有很多汗水,于是他问茶爷带手绢了吗,茶爷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死人所以真的在害怕,只是机械的掏出手绢给他擦脸。
此时此刻,沈冷又问出了这句话。
林落雨觉得他是神经病。
可是掏出来一块手帕递给他。
沈冷接过来却不是擦脸而是擦手,手上的血太多,刀柄上的血太多,这样握刀便会不够紧,发力的时候或许会打滑,他把那块洁白的手帕擦的满是血迹然后随手丢在地上,想着回头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