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都要找墙角旮旯吗?”
陈冉:“狗也是这样……”
沈冷想了想确实是这个情况,所以得出一个结论有些时候男人与狗......这个结论得出一半之后沈冷便不愿意继续去想,何必如此自残?虎不也是这样吗?好端端的提什么狗!
求立人都被押去了牙城县衙,沈冷和陈冉两个人站在衙门口想着应该还是去睡一会儿的好,不然的话明天正午时候阮青锋真的来了哪里还有精神应付。
“他会去望乡礁把他的斥候带回家去吗?”
“不会。”
“那我们的这些准备岂不是白准备?”
“这件事本就不是为了能抓住阮青锋或是直接击败求立人的水师,若如此简单的话倒也好了,这样做的目的也仅仅是打击求立人的军心,让那些求立人忍不住去想想,他们一旦出了事原来大将军是不打算去救他们的。”
“如果是咱们的人被抓住呢?”
陈冉又忍不住问了一句,问过之后又后悔了。
这个问题太伤人,他和沈冷是兄弟般的感情,为了他沈冷自然会去拼了命的救他,可随便一个水师士兵被抓了,沈冷也都要奋不顾身的去救?
沈冷站在那却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确实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只是对沈冷来说有些艰难,去问石破当,他自然不会为了一两个狼猿战兵而去冒险,他会在事后机会合适的时候把敌人杀的片甲不留,便是去问孟长安,或许和石破当的选择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可沈冷就会纠结。
皇帝也会纠结。
那一年在北疆的时候他军中一个五人队的斥候被黑武人擒住,黑武人将这几个斥候绑在木桩上,于原野中重兵看守,然后派人去给皇帝送信,若不去救那些斥候便一天一个剁碎。
皇帝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穿甲出战,却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