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重重的砸在更夫的下巴上,这一暴击直接将更夫撞的往后飞了出去,更夫的后脑落地摔的七荤八素,哼哼了几声竟是没能立刻起来。
沈冷看了看那些厢兵:“刀子弃了,不杀。”
厢兵们都是求立人假扮,可显然若没有内应想搞到厢兵的军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高久善把整个县衙几乎都给灭了,也还是没能把求立人这些年在牙城布置的人全都除掉。
“射死几个吧,就......这边。”
沈冷伸手往自己左边指了指:“不死几个他们不愿意弃刀。”
水师战兵们立刻以连弩瞄准过去,当的一声,一个求立人终究还是扛不住恐惧将手里长刀丢在地上,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没多久这二十几个求立人就全都把刀子丢了。
沈冷视线扫了一圈,选中了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叫过来:“明天一早你回去见阮青锋,就说我定的望乡礁可不是牙城里边这个望乡礁,明天正午时分他若不来,第一个斥候就会在望乡礁上被砍了脑袋,以后一直如此,他一日不来我就在望乡礁杀一人,本来只能玩五天,现在多好,可以排出去一个月。”
他笑起来:“见到阮青锋之后替我谢谢他,知道我手里只有他五个人能威胁他的真不多,所以又大方的给我送来二十几个,现在是二月啊,一天一个足够排了还有富余,我指不定哪天选个黄道吉日就多杀了两个,不过好像整个二月都是吉日,我翻了翻,没有一天上写着忌杀人。”
这当然是废话,哪个黄历上会写忌杀人?
沈冷吩咐了一声:“打断他的双臂,放他走吧。”
两个亲兵上来,一把拉着胳膊一个一棍砸下去,两棍断两臂,然后把那哀嚎着的求立人放走了。
陈冉过来不解的问沈冷:“为什么要打断胳膊。”
沈冷笑道:“没有胳膊他怎么划船?总得有人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