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毛。”
窦怀楠看向沈冷:“将军若说自己没察觉,我是不信的。”
沈冷道:“我已经派人去请廷尉府的人调查牙城地方官员。”
“所以将军只需在牙城附近张贴告示,就定在出海百里之地,咱们在海上放人,若是求立人敢来那便一战,若是求立人不来,那就斩了斥候,一天一个咱们不必嫌麻烦,兵精粮足国力雄厚没什么可怕的,求立人不一样,他们出海是不会带太多物资补给,大部分靠抢,一天杀一个,四五天之后他们的军心必乱,就算阮青锋沉得住气他手下人未必沉得住气。”
窦怀楠道:“平越道海岸线虽长,可求立人的船队也不敢去距离牙城太远的地方,若出去的远了被咱们侦查到消息,大宁水师堵住他们的归路,他们也吃不消,所以看似咱们被动,却不是没有转成主动之机。”
沈冷笑道:“你这般思谋敏捷,若是留在提督大人身边必被重用。”
窦怀楠耸了耸肩膀:“那可不一样,我在将军账下说什么话,万一说错了将军不过觉得无能,若影响了提督大人水师全局之战,我说错了,或许会掉脑袋。”
沈冷问:“先生还有什么要提醒我的?”
“想杀将军的人未必就会停手,在我看来,海疆这一带才是杀将军最好的地方,也是最好的时机。”
“我知道。”
“所以将军可以引他们出来。”
沈冷想了想自己如何引出来这些人?施恩城里死了一个姚桃枝,可那天在诚泰戏院门外的逃走的白衣剑客就再也没有露过面,韩唤枝说把目标扔给石元雄,对方又不是只有一个人只能盯着石元雄一个不放,石元雄固然重要,韩唤枝和自己不死他们也咽不下去那口气。
“这事稍后再说吧,先把军务事准备好了,写一份计划上去派人交给提督。”
“是。”
窦怀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