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被朱琦敲诈走了那七万两银子可能只是他当初贪墨的一小部分而已,他连朱琦都骗了。
地窖不是很大也就一间屋子的范围,靠左边原本是被一大块苫布盖着的,揭开的时候灰尘飞起来让人极为不适,不少人咳嗽起来,可苫布揭开连咳嗽声都忍住了,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没有装箱,南越国库的银砖上面还有铸造时候的印记,一块一块整整齐齐的码在那,看起来至少有几千块,粗粗估算起来也不下十几万两。
全是现银,银票的数量很少。
除了银子之外还有一些伪造的身份凭证,很多新衣服一次都没有穿过,最主要的是一个账本。
沈冷的注意力全在那账本上,翻开之后看了看,一笔一笔都是当年南越国的那些重臣从国库里盗走多少东西的记录,看着真是触目惊心。
这可是施恩城里杨玉的眼皮子底下,这些人已经猖狂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南越虽小可是极富庶,存在了几百年的时间除了和昭理国有过战事之外一直都在过着优哉游哉的日子,所以国库丰盈,账本贯穿了至少十二年的时间,这十二年来好歹算算他们从南越国库里盗走的东西就价值数百万,就算南越再富裕,这么大一笔款项也差不多相当于国库一小半被挖空了。
十二年前开始的吗?
沈冷皱眉,账本只记录到了十二年前,那个时候南越国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这些人开始变得疯狂起来?
“十二年前......”
沈冷转身问:“你们谁知道南越国皇帝杨玉是什么时候即位的。”
古乐道:“我特意留心了,杨玉即位十三年国灭,也就是说十二年前他们开始大规模的盗取银库国库是在杨玉即位一年之后,或许不到一年。”
“对杨玉失望?”
沈冷因为所知有限很难猜测出来。
“把那些银票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