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都不能影响一件事,沐筱风是他儿子,当朝大学士的儿子,谁敢动?
所以贯堂口的四位当家全都到了安阳郡,只能是别有所图。
沈冷思考了好一会儿,想到了不久之后的水师与陆兵合练。
“他们的目标不是我。”
沈冷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以至于如他这般冷静的人脸上都有些微微变色。
黑眼一怔:“那是谁?”
沈冷已经转身:“我得去办件事。”
黑眼看着离开的沈冷有些发呆,心说这家伙又发什么疯?
可是他却拎着铁钎就跟了上去,背后还有断舍离三人。
这个镇子里的厮杀并没有持续多久,贯堂口的人和流云会的人显然不在一个层次,这也是长安城暗道中的最大谜团之一,为什么流云会的人都那么能打?
一炷香之后,沈冷已经骑着马在官道上疾驰向西南而去,背后有四骑紧追不舍,听到马蹄声沈冷回头见是黑眼带着断舍离追上来,稍稍放慢了速度等了一下。
“你这么急要去干什么?”
“我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
“你带人去杀贯堂口的人是因为有仇要报,可不仅仅是我们有仇必报。”
黑眼还是没听懂。
“岑征。”
沈冷的回答让黑眼脑子里炸了一下。
“他们敢对一位四品威扬将军下手?”
“只要不留证据。”
沈冷的眉头皱的很深......白秀也是沐筱风的人,或许是白尚年的人,可不管是谁的人都是岑征杀了他,在水师里想动岑征的人找不到机会,可如今岑征调离水师远赴平越道任职,离开的时候只带了两名亲兵。
如今岑征已经走了一天一夜,按照他的速度推算已出了安阳郡,那些人若是要下手的话断然不会在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