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能以这样的身份来见道长,如果那些话陛下不认可,道长应该知道我会怎么来。”
沈先生果然没有继续说下去,看了一眼陈大伯和陈冉:“先回屋去吧,有些事你们确实不太方便知道,知道的话就会危险。”
陈冉连忙扶着陈大伯进了屋子里,把门关得紧紧的。
“到我房里吧。”
沈先生起身回自己房间,沈冷和岑征跟着走了进去,沈冷看了茶爷一眼微微摇头示意没有事,茶爷握着破甲的手这才稍稍松了些。
进了屋子之后岑征回身把房门关上,看了看这屋子里的陈设:“道长还是这般清心寡欲。”
沈先生呸了一声:“这话真假,当初我住的地方怎么俗气怎么显得有钱怎么摆。”
岑征苦笑摇头,心说青松道人还是那个青松道人,哪怕是自己站在他面前也依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而且水泼不进。
“我是来找沈冷交代一些事。”
他从背后摘下来一个包裹放在桌子上,手一直按着那包裹没有离开。
“不久之后我就要被调去平越道任职,应该在七天之内。”
岑征看了沈冷一眼。
沈冷的第一反应想到难道这是庄雍背后的安排?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推翻,如果岑征是陛下安排在水师的人负责监察水师上下,那庄雍也调不走他......能把他调走的只有一个人。
沈先生看了一眼那个包裹却忽然明白过来什么,脸色瞬间难看起来:“陛下真的那样做了?”
“真的。”
岑征点头:“陛下说过,这个法子是道长当年想到的,虽然是闲聊时候的提起,可陛下始终记得。”
“叫什么名字?”
“通闻盒。”
“连名字都没有换啊......不过是我那时候随便想着玩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