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的时候如无特例可以带着家眷,也就是说以后自己要以沈夫人的身份来行走江湖了?
啊......以前觉得他升官升的好慢啊,现在突然就到了这个时候却怎么害怕起来。
以后是不是要和那些将军的夫人好多交流?一起吃饭,一起打牌?
听说那些当官的夫人都喜欢养猫,出门的时候抱着一只有几分小可爱的猫儿样子很雍容。
茶爷想了想自己背着黑狗去和那些夫人们交际。
她打了个冷颤,心说黑狗是万万不能带的,一口能吞掉三个小可爱。
茶爷想了好多好多,想到自己现在就要嫁给冷子了,可是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吧......也许准备好了?哎呀,新婚的被子还没有找人做,喜服呢,喜服要去哪儿定制?先生怎么办啊,先生是算我娘家人还是算我婆家人呢?他是准备彩礼还是嫁妆?
要不然两份吧。
然后想到先生之前说过一句你终究是嫁不出门的,脸就红的更厉害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给他留门?
啪!
茶爷一巴掌拍在房门上,心说自己的想法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人说话:“沈冷是住在这吗?”
听到这陌生的声音茶爷就跟炸了毛的猫儿似的一把将房门拉开,前阵子贯堂口的那些人也是这般上门来找事的,这些家伙还是不死心。
她的破甲就挂在屋门口旁边,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把破甲摘了下来。
门外站着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很普通的棉布长衫,可是那气质明显不是一个普通人,站在门口的姿势拔的笔直,哪怕衣服普通身上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军人气质,那是骨子里的东西,只怕这个人自己想藏都藏不住,茶爷不知道,这军人气质却正是这个人的一种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