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阔海在沈冷旁边点了点头,一脸憨厚:“我作证。”
这话几乎把赵峰的肺都气炸了,他将手里的长刀抬起来指向沈冷:“弟兄们,大家也看到了,这些人知道我们的来历,如果他们有一个活着离开的话,追杀战兵这个罪足以让咱们整个贯堂口灰飞烟灭,你们谁也不能幸免。”
沈冷打断了他的战前动员:“没必要这样激励他们,我一个都没打算把你们放回去。”
赵峰哼了一声:“上!”
将近三十个贯堂口的凶徒一起冲了过来,出了林子之后没有树叶遮挡住月色,所以刀光都显得明亮了一些,在这初冬,每一道刀光都更加森寒。
“标!”
沈冷忽然喊了一声,手下人立刻将背后绑着的短枪抽了出来,一排铁标枪扔过去,冲上来的江湖客又倒下去六七个。
“王阔海!”
沈冷一声暴喝。
绝大部分战兵的背后都绑着三支短枪,唯独王阔海后背上挂着的是一面重盾,这盾牌能有一米六长,不下四十斤,也就是王阔海这天生的牤牛一般的壮硕身体,换做别人背着这么沉重的装备又能坚持多久。
听到校尉喊自己,王阔海一伸手把背后挂着的重盾摘下来,两只手抓着重盾像是一头犀牛一样朝着对面的人群笔直的撞了过去。
沈冷和杨七宝两个人跟在王阔海背后,剩下的人则抓进时间将连弩装满。
砰地一声!
最前面的两个江湖客被王阔海直接撞飞了出去,这巨大的力度之下,那两个人只感觉自己被一座迎面而来的山撞上了。
王阔海重锤一样撞进贯堂口的人群里,沈冷和杨七宝两个人左右出手,刀快的似乎能切开夜幕,当王阔海停下来的时候沈冷和杨七宝已经一人杀了三个。
贯堂口的人终于意识到,就算是这样硬碰硬的交手对方不埋伏,只怕他们也没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