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校尉,你干嘛把这好事便宜给了沐筱风?”
“好事?”
沈冷笑着说道:“你真以为朝廷命官是那么好动的?我虽然品级比县令高一级,可是军政分开,我无权干涉地方,朝廷追究下来这就是重罪。”
“可是,一旦朝廷追究下来不是很容易查到咱们吗?”
“是很容易,只要陛下问问庄雍岑征,轻而易举的就能知道是我。”
“那怎么办?”
陈冉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这罪有多重?”
“杀头。”
沈冷耸了耸肩膀:“最不济也要杀头,因为这件事不在过程有多离谱,而在于影响有多大,朝廷里那些文官哪怕明知道轻芽县的县令做错了,也会疯了一样要求严肃惩处我,因为我开了一个头,一旦陛下不管这件事,文官害怕的是军方的人插手他们的那一亩三分地。”
陈冉的脸色更难看了:“你还笑,那可怎么办啊,早知道就别这么张扬了,直接蒙了面把人都打残了了事,比这干净。”
“那不是我性格。”
沈冷道:“虽然被查出来会很严重,而且也极容易查出来,可正因为这样反而不会那么容易就查出来。”
这句话说的自相矛盾,陈冉自然理解不了。
“你想想......”
沈冷一边走一边解释:“咱们是为什么出来的?是因为岑征的密令,而这密令的源头在哪?你以为是雁塔书院的老院长?老院长几乎不去理会朝堂中事,多年之前就说过专心教书育人......怎么老院长突然之间给岑征写了一封信?”
陈冉都快疯了:“我求求你了校尉,你直接说吧,你总是问我,我要是有你那个脑子我不也是校尉了吗。”
“原因很简单啊,如果我猜得没错,陛下知道这件事。”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