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排贯堂口的杀手一个一个的倒下去。
“撤!”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余下的贯堂口杀手开始后撤,虽然在人数上还占据着绝对优势,可是这一刻所有人似乎都已经没了多少斗志。
“撤不了。”
噗的一声!
一把黑线刀从黑暗之中炸亮了血光,刀过,人头飞起来。
沈冷的刀扫过之后,人在血雨之中走出,他的刀法和流云会这些高手截然不同,用飞镖的人看起来像是黑暗之中的收割者,用长剑的人像是月下起舞的的舞者,而用两把刀的那个家伙刀法很快很灵。
沈冷的刀,简单,直接,有效。
一刀一个,绝对不会两刀杀一个人,他将杀人这种本残忍的事表现的极为冷静和平常,每一刀都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
如潮水一样朝着他那边退过去的贯堂口杀手,此时此刻倒是更愿意去面对流云会的人而不是这个杀神。
猫一样蹲在墙上的白衣蒙面人看了沈冷一眼:“很粗暴。”
用剑的舞者微微摇头:“丝毫也不美。”
用双刀的汉子楞了一下,叹息:“我打不过他。”
远处的连离倒下去之后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那口气,如果刚才黑眼还多几分力气的话她已经死了,这可能是她的幸运,不幸的是,她的帮手正在以飞快的速度被杀,活着的人以更快的速度逃离。
她咬着牙站起来,看了一眼黑眼,那一眼之中包含的怨毒和仇恨像是万年不变的寒冰,纵然被烈日烧灼也不会融化。
她转身冲进旁边一个院子里,用双刀的汉子从侧面冲过去,长刀一伸拦住她:“老大说你和他必须死一个,他是我老大,我不敢杀他,只好杀你。”
连离微微昂起下颌:“就凭你?”
沈冷从屋顶上跳下来,砰地一声落地,似乎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