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往上爬的俗人,因为出身寒门所以格外在乎自己拼了命得来的地位,为了爬的更高甚至不惜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可是此时此刻的岑征,笑起来的样子却好像完全不是他一样。
“前些日子沈冷带着他的人在海边训练的时候,你问我,说沈冷带人坐渔船出海是要干嘛?我是如何回答你的?”
白秀:“将军说,他是在提前接触死亡。”
“是啊......还真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岑征拍了拍手,外面亲兵队正押着几个人进来,看装束都是本地的百姓,不过总让人觉得有些怪异,偏偏又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到这怪异在什么地方。
“沈冷。”
岑征叫了一声。
沈冷肃立:“卑职在。”
岑征指了指那几个被亲兵押进来的百姓:“你看他们有什么不妥之处?”
沈冷看了两眼后回答:“不是本地人,常年打渔的人肤色哪有这么白的,站着的时候右肩要比左肩低,那是长时间握刀的习惯。”
岑征嗯了一声:“白将军怎么看?”
白秀没有回答,立刻转身要走,可是才转身,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岑征忽然动了,当岑征动的那一刻沈冷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心说果然自己对这个世界上习武之人的判断还是太肤浅了。
快!
无法相信的快。
岑征的双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身子向前冲出去,双脚在桌子上一蹬,半空中翻了个身,距离计算的恰到好处,手肘向下狠狠的砸在白秀的后颈上,白秀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电光火石。
沈冷忍不住去想,若自己也这样做的话,能不能比岑征更快?
若自己站在那个位置,能不能挡得住这一击?
岑征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白秀:“你那天听我说完之后就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