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们还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
谢于归扶着余氏进去时,正巧见到听闻她们回来领着人匆匆出来的谢二夫人。
见她们两人都是安然无事,谢二夫人才红着眼睛直道阿弥陀佛,而后面跟来的谢柏宗看着全须全尾回来的女儿和儿媳也是松了口气。
余氏怀着身孕,又操心着厉王的事情,一路颠簸到家整个人都疲乏至极。
谢家几人与她说了几句话安抚了一番,就让谢景州赶紧扶着人回去歇着,而谢于归则是留了下来,与之同时留下来的还有谢太傅,谢柏宗夫妇,以及谢家老大谢柏庆。
谢柏庆身为谢家长子,比之谢柏宗要大上数岁,容貌更显严肃。
他开口先是关心了一下谢于归身上伤势,得知她已经无碍后,这才问起了皇陵的事情:“那天皇陵到底怎么回事,陛下怎么会让你跟他同行?”
谢于归温声道:“我其实也觉得意外,我跟嫂嫂在大佛寺礼佛时偶遇了前去见言诲大师的陛下和厉王,又恰逢长公主忌日。”
“陛下说这几年都未曾好好替长公主祭祀,而我跟长公主也算旧识,就让我跟着他们一起去皇陵祭拜长公主,只是没想到后来遇到了刺客。”
“那些刺客当真是骆家的人?”谢太傅沉声道。
谢于归点点头:“的确是骆家的人,领头的是骆章的侄子,不知道怎么从之前的事情里逃出来的。”
“还能怎样,不过就是朝里有人嫌日子太安生了!”谢柏庆面色冷厉。
谢柏宗闻言也是伸手一拍桌子,“他们好大的胆子,明知道骆家谋逆,居然还敢从中做鬼放了骆家余孽。”他抬眼看着谢太傅,“父亲,恐怕是刑部那边出了岔子。”
谢太傅却是微沉着眼:“不仅是刑部,处决骆家之时插手的人众多,光只是刑部的人不可能瞒得过所有人。”满门抄斩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