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
“陛下,您没事吧?”冯唤有些着急,“奴才去请太医?”
昭帝脸色微白,摆摆手:“不用了,只是魇着了。”
他已经很久没梦到阿姐了。
冯唤有些迟疑:“您是梦见长公主了吗?”
他一边扶着昭帝起身,一边递过帕子,见昭帝拿着帕子擦着额头的汗时,才低声说道,“长公主的忌日就快到了,每年这段时间您总会睡不安稳,奴才去替您点些安神香,陛下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什么时辰了?”
“刚过三更…”
“不睡了。”这个点儿再睡也睡不好。
昭帝拿着帕子将脸上的汗擦净后,想起梦里的事情,阿姐的忌日也是韩恕的生辰,而每年到了这时韩恕总会“发疯”,他抬眼道,“厉王这几天在干什么?”
冯唤眉眼微敛:“听说王爷一直在府里没见外人,只昨儿个让人送了节礼去了谢家。”
“他自己没去?”
昭帝疑惑,这人想娶人家府里姑娘,大过年的不自己上门去送礼顺便刷一波好感,找个机会见见心上人,反倒窝在府中让下人去送礼?
冯唤也是不解:“奴才只听说从除夕那夜出宫之后,厉王就没再出府了,连带着朝中有人上门拜见也没见着人,直接就被季大人他们挡在了门外。”
厉王性情本就阴晴不定,再加上行事也多看心情,那些人被挡在门外也不敢多说,留下节礼人就走了。
昭帝闻言有些疑惑,这韩恕在搞什么?
韩恕在做什么没人知道,只是一直到了上元节这一日,依旧没人见过他,谢于归送去的东西厉王府收着,问及眼伤厉王府的人也说在恢复,可宫里的昭帝却是连眉头都快拧破了。
年后恢复朝政之后韩恕一直都没上朝,凡有要事也都只递折子人却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