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脑袋的了解一下?
“翁清宁也不知道是不是破罐子破摔,回了府中就哭闹不休,说没嫁妆聘礼就不肯出嫁,宁肯毁了御赐的婚事,翁家也扛不住,最后不得不连夜筹措出来一些东西悄悄送去相思伯府,再让顾延今日抬去翁家下聘。”
谢景州让人盯着他们,那抬过去的聘礼连箱子都没换,怎么从翁家抬出去的,就怎么抬回去。
谢于归听着翁家这操作简直要笑死,她捂着肚子笑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拿着顾家签的条子,直接去了翁家大门前,顾延有银子给翁家送聘礼,总不至于欠着你的嫁妆体己。”
当时顾延脸都青了,翁继新也气得七窍生烟,可奈何情理道义谢景州都站的死死的,他手中又握着顾家人亲笔写的欠条,上面还有顾临月和顾衡的手印。
闹大了,顾延拿着前妻的银子去娶新人,朝着翁家送聘礼的事情传出去,别说顾延没脸,整个翁家都会跟着丢人现眼,哪怕翁家如今已经没什么脸面可言,可翁继新依旧丢不起那人。
谢景州将手里的新条子递给了谢于归。
“这是顾延新写的欠条,上面有翁继新的私印,三日后让咱们府上拿着这条子去相思伯府拿银子,顾延要是不给,就去翁家要。”
反正翁婿一家,谁还都一样。
谢于归瞧着那条子上几乎衬透了纸张的笔墨,可以想见顾延写这欠条时的咬牙切齿,那旁边红彤彤的印章有些歪斜扭曲,怕跟翁继新的心情一个样儿。
她忍不住朝着谢景州竖了个大拇指:“大哥厉害。”
谢景州笑睨她:“还不是你出的主意。”
“等三天后我会叫人去顾家将银子取回来,等这事了了之后,你也算出了气了,往后顾延那边有翁家人折磨着,你也别再搭理了。”
“等过上几日天气暖和了,可以去城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