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跟在身后,一边小步追着她,一边双手合十:
“于归,你别生气啊,我也是被迫的,皇叔让我唤你过来,也是他提的打赌的事情,我就是……”
“你就是想要看热闹?”谢于归脚下一停。
安阳郡主瞬间噎住,有种被人扒了皮看透里子的感觉,垂死挣扎:“我没有。”
没有才怪!
谢于归翻了翻眼皮,转身就走。
安阳郡主连忙拽着她衣袖,“哎哎,你别走,好啦好啦,我就是好奇嘛,再说我是真的不高兴皇叔放了顾延,还跟他闹了一场呢。”
“是厉王说你不会在意,还说你会乐意见到顾延和翁清宁如此,我就是觉得不可能嘛,才让翠果叫你过来,而且皇叔也说过就算你真有怨愤也不会降罪……”
谢于归听着安阳的话后有些无语,只觉得这个侄女活了这么多年脑子还是一根筋。
皇帝说不降罪就是不降罪了?要真鼓捣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昭帝的性子是不会追究,可未必心里不会落下不好的印象,再说不知道帝王在场,万一她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呢?
瞧她这模样,谢于归就想起以前在宫里时,安阳每次犯错被她教训时也是这般缩着尾巴卖乖,诚恳认错却从来不改。
谢于归有些无语不想理她。
安阳便抓着她衣袖晃了晃,见她不理人,便痴缠着撒娇:
“好于归,我错了嘛,嬿嬿……嬿嬿……”
谢于归被她叫的头疼,见她凑上前一张脸在眼前晃悠,她伸手就拍在她脑门上:“离我远点,眼花。”
“那你先原谅我~”
“不要!”
“嬿嬿~”
“别叫我!”
昭帝和韩恕从站在殿前,就瞧见那边拽着谢于归袖子,被她推着脑门却死皮赖脸的凑上前去与她嬉闹的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