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
“你倒是说话啊!”刘夫人有些生气。
谢于归低低道:“我只是梦到他出事了。”
“他失踪已经一个月了,北漠又大雪封山。”
“我听说以血抄经最为虔诚,说不定佛主听到我的祷告,就会让他安然回来。”
“你……”
刘夫人想要斥她胡说八道,可瞧见她有些心虚却又满带期冀的眼眸,像是真相信这话的模样,又想起失踪已久的顾家世子,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才刚新婚夫君就出征,本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却得了失踪的讯儿,要说让她别多想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刘夫人替谢于归按着伤口,一边拿着帕子擦着血一边说道:
“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胡话。”
“那佛祖最见不得杀生,你拿自己的血抄经文是虔诚了,可那佛祖他敢收吗?”
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谢于归,
“我知道你担心顾世子,可你也要爱惜着自己的身子。”
“你都不知道你这丫环方才跌跌撞撞过来找我时,说你这全是血,简直给我吓坏了。”
见谢于归仿佛没听进去,只眼圈红红。
刘夫人只能换个方法劝她:
“你这丫头也是糊涂,世子吉人天相,总能回来的。”
“况且我听闻顾世子离京之时你们成亲已有半个月,说不准你这肚子里都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
“你这么糟蹋自己,万一出事可怎么是好?”
刘夫人其实也听说了顾延的事情,觉得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十有八九是遇了难了。
她原本说这话只是想给谢于归留个念想,不然照着谢于归这胡来的架势,指不定她怎么糟蹋自己。
刘夫人只想着先将谢于归安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