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向西而去。
与丽水节度女儿回家的喜悦完全不同的,是拓东节度的震惊,沙耶乌力带着女婿杨乐波罗快马加鞭往都城赶。
他们赶到都城的时候,曲比阿果还未有任何音讯。
“王上,小女一向身体康健,这是得了什么病,难道连巫医也治不好吗?”
沙玛沙吉虽然被追封为信麽,但和活着加封还是有很大差别,再说她才十五岁,又没有子嗣,沙耶乌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这么早离开人世。
王上皱着眉,一支手撑着额头,痛心疾首道:“唉,生老病死,连先王先祖都不能豁免……我已经给了她哀荣,她在天之灵也应该得到安慰了。”
沙耶乌力还想问问具体情况,只听王上又说:“你们连夜赶路,想必也累了,明天就要举行葬礼超度,你们先下去休息吧,这几天元心力憔悴,也累了。”
说完,他站起来径自走了出去。
杨乐波罗扶着岳父的胳膊往外走,一出宫门,就看到闻讯赶来的郑颢。
“见过节度,信麽年纪轻轻、香消玉殒,还请二位节哀。”郑颢行礼道:“超度祭拜定在明日午时,祭师还有些细节要向你们交待,请二位移步祭司府。”
沙耶乌力点点头,这是大事,去了祭司府,刚好可以问问巫医,自己女儿的死因。
祭司府与王宫只有一墙之隔,郑颢领着沙耶乌力他们进去,二人忙向祭司行大礼。
崔瑾昀脸色平静,祭司不理政事,但他说话的份量只在南诏王之下,他已习惯了南诏人对自己的膜拜。
他抬了抬手,张夔端来一个大木碗,里面装着大半碗水,他手指蘸着水,依次在他们额头上划了一道。二人顿时感到额头一阵清凉,心也随之平静下来。
沙耶乌力感激的说:
“多谢祭司替我们洗去污浊、去除杂念。”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