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吻了吻:
“既然你装作看不见,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又怎样?”
萱儿拉下巾子,露出半截脸来问。一张娇羞美艳小脸,看得郑颢面红心跳,哪里还顾得上回答?
红绡帐底春光暖,
被卷层云娇嗔软。
潮来后浪追前浪,
喜烛渐短不忍看。
萱儿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已是大亮,她翻了个身,顿时感受到了昨晚风卷残云的激荡:
以前看你遵教守礼,循规蹈矩,没想到竟是个......
“娘子,您醒了?郎君说,你们不用去敬茶,由您睡到几时。郎君早上还给我们赏了喜包,您看......我可比她们都多了二十两银子!”
木蓝端着铜盆进来,喜滋滋的说。
想起他昨晚说的话,今儿还真兑现了,萱儿将脸埋在被子里笑起来。
木香也端着个托盘进来,上面有两个小汤盅,她笑道:“这是郎君特意交代我们做的补汤、补粥,您趁热吃了。”
李萱儿一骨碌爬起来,瞪着眼说:“为什么是我吃?不应该是他才需要补吗?”
说完看到两个婢女偷笑,她又后悔了,掩饰道:“搁一边吧,你、你来替我梳头。还有,郎君是进宫了吗?”
“嗯嗯,他和崔公子一起进宫去了。明天张公子他们就要回长安了,问咱们有什么要带回天朝的东西。”
“是啊,阿娘送了那么多东西过来,我们也要办妥贴。”萱儿心里盘算着。
木香给萱儿盘了个南诏女人的发髻,有点像天朝的蛾髻,只不过更紧一些,方便戴南诏国那些琳琅满目的银饰。
最后,两人给萱儿穿了一套她们自己改进过的“南诏服”。
南诏的层裙很漂亮,半截裙子上就有三种颜色,但她们的上衣就不如天